在门边站定,抬手,又放下,再次抬手。
还没等苏圆敲门,里面就传来林瑰的声音。
“绝对!不准!进来!!”
“不准用命缘线!不准说饿了要吃饭!在我开门之前,不准以任何理由进入我的房间!”
声音略显沙哑,尾音发飘,颤得厉害,带着些哽咽的感觉,虽然是命令的语气,但总觉得说这话的家伙很委屈。
就好像苏圆对他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似的。
苏圆在门口停顿半晌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“还不快滚!!!”
这句话就像一块砖石狠狠敲在苏圆脑门上,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脚就不自觉地开始向后退去。
一直走到自己的睡房,坐在柔软的床铺上时,委屈的心情才追上来。
她承认自己是有一点过分,但之前上手直接挑逗时,也没见林瑰有这么大反应啊?
顶多就是回去后用拖鞋揍了她……
她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凶过。
而且这也不能全怪她嘛!想要把她推开动动手就行了。
但林瑰一直没有动手,她才想再贴一会儿的……
越想,苏圆就越觉得委屈。
“噗”的一下趴倒在床上,将白嫩的瓜子脸埋在被褥中,即使胸脯前的两团肉肉被压到变形发痛也不肯起来,毛茸茸的狐尾冲破运动裤的阻挠,灵活地将半褪的裤子甩飞。
少女粉色系的房间中,一只只穿着上衣的狐尾兽娘趴在床上,白嫩的小腿和藕臂在床上疯狂拍打,发出“噗噗噗”的声音,柔软的肉肉随着动作。
似乎是嫌这样不足以发泄自己愤怒,六根蓬松的狐尾随着小腿的动作一道扬起,加入了敲打的动作中。
“噗噗噗噗噗噗!”
……
“呼、咝、呼。”
林瑰关上门后,无力地靠在门板上,竭力压低因为心跳过速、浑身燥热而发出的喘息声。
强行从身体中榨出力量,就像打破一道横亘在两极的界限,关上门的那一刻起,榨取的反噬就如海潮般汹涌扑来,
连带着保持理智的灯芯都在暗色的侵蚀中飘摇欲坠。
大脑昏昏涨涨,视线模糊,就好像有人在眼睛前蒙上了一层纱布。艰难地环顾四周,世界就像卡顿的游戏一般,被黑色的阴影和嗡动的噪音填满。
发软的双脚再也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,靠着门的身体逐渐下滑,最终落在地上。
一切都变得很模糊,只有干渴的感觉和下身的炙热鼓胀感格外分明。
好……难受……
黑色的碎发低垂,盖住少年鸦羽似的眼睫,猩红艳丽的纹路就像火焰一般在眼底闪烁,象征着一片混沌、宛如骤雨的疯狂情绪。
不用想也知道,自己现在肯定是满脸潮红,就像片子男主角一样,眼神迷蒙,表情恶心,渴望更多、更多、更多的……
碰撞,抽|插,抚摸……
黑色的细丝从墙壁中长出,挥舞着丝状的触须,举行狂欢的仪式。嘶哑低沉,却又尖细飘忽的声音在耳边喋喋不休,伴随着令人作呕的指甲刮擦黑板的声音。
——你逃避不了的,对吧?
——有什么好犹豫的呢?有什么好厌恶的呢?
——闭上眼睛吧,纵情的沉溺吧,用牙齿撕咬血肉吧。
——这不过是本能。
尖锐的犬齿在无意识的咬紧中刺入下唇,腥甜的血味在唇齿间回荡,勉强化解了对于血肉的渴望,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。
一切正常。
没有什么黑色细丝,也没有谁在和他说悄悄话。
“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……”
少年仰头,汗水浸湿的发丝黏腻地伏在额前,眼神迷蒙中透着无奈。
简单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,黏腻得让人难受,即使少年穿的很单薄,但身体就像一团被点燃的火,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炽热。
尤其是……
低头,看向双腿间的地方。
即使休闲的黑色中裤十分宽松,在涨硬如铁的感觉下,就显得有些拘束。
就好像穿上了一件不太合身的衣物,简单的挪动都会带起布料和肌肤间的摩擦,带起一阵宛如细小电流通过私密处的刺麻爽感,然后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,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叫嚣着让他抚慰这份不满和渴望。
他确实没想到,昨天刚学的东西,今天就能用上了。
“草。”
低骂一句,颤抖的手目标明确,缓缓握住、生涩地套弄起来。
……
泡沫般彩色的幻梦将全身包围,空洞又充实的幸福感如水中月影,底色阴暗晦涩不明,释放的快感杂糅着最深层的恐惧与厌憎。
闭上眼,形似母亲的模糊人影在大脑的阴暗中游荡,无数张不可言说的邪恶图景争吵着在脑海中出现,空洞杂乱的调笑声和惨叫声如蚊虫般在耳际周旋,阴魂不散……
他就像行走在钢丝上,精神的船舶在百慕大三角的死亡边缘徘徊不定。
……
苏圆等的心慌,已经从房间中流窜到客厅里,盘着尾巴坐在沙发上。
第一次看钟。
第二次看钟。
。
。
。
第n次转头看钟。
算算时间,也有两三个小时了。
再持久的男人,这时候火也该消下去了吧?
苏圆很忐忑,整个人就像吊在一根细索上,尴尬愧疚紧张等各种情绪复杂的混在一起。
她坐在沙发上,就像一个被喊家长的小学生,只能手足无措地坐在办公室外的板凳上,时不时张望着高高的玻璃窗,窥视一下门缝。
精神内耗的很严重。
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,苏圆也没有遇见这种情况。
但就算如此,冷静之后,苏圆回归正常的大脑也意识到了林瑰的不对劲。
就算再雏,再没经历过事,以林瑰的自尊心程度,也绝对会把一切影响到体面与地位的苗头全部压下。
慌张和狼狈基本上是与他无缘的。
更何况,林瑰并不是遇见一点青春期正常反应,就慌得六神无主的小男孩。
有时候苏圆企图勾引对方时,他就会用一种“我看着你表演”的奚落表情和“你想怎么骚我已经料到了”的淡定反应,让苏圆备受打击。
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很懂啊,老色胚了属于是!
啊不是,好像想偏题了……
必须要行动起来了。
即使只有一墙之隔,那种渐行渐远的距离感也让苏圆坐立难安。
就好像她不做点什么,就要永远失去林瑰了……
所以必须道歉!
首先是准备晚饭,表示自己的诚意。
这项工程已经在她精神内耗时完成了。
虽然过程有些惊险,但都是小问题,至少没有把厨房炸了,成品是样子似乎也还不错。
然后是登门拜访。
压下直接通过命缘线直接跳跃过去的欲望,苏圆低头,省视自己的装束。
开领吊带背心加一条热裤。
低头望去,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软肉和深邃的峡谷,背心和热裤的弹性很好,将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勾勒出来,修长富有青春活力的大腿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。
是不是有些张扬啦?
一旦产生这种想法,不管抱着什么想法去敲门,都感觉像是蹬鼻子上脸的勾引了。
苏圆想着,妖力收回,变成一只迷你的公仔小狐狸。
除了尾巴有六条外,和喜欢在北极生活的犬科小动物没有多少差别。
然后耷拉耳朵,眨巴黑溜溜水灵灵的大眼睛,以显示自己的可怜兮兮。
小狐狸伸出粉扑扑的舌头,为自己捋顺毛发,然后抬起毛茸茸的小爪子,“啪嗒啪嗒”的小声敲门。
同时脆生生地开口,声音是雌雄莫辨的童声:
“林瑰?该吃饭了哦~”
“要吃饭了哦~”
“我做了饭诶,在冒热气的那种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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